祁雪纯看他说得严肃认真,可想而知在他心里,这事儿是开不得玩笑的。
“那你和我一起跑出去。”她起身往前,跳上窗台。
果然是他走进来,然而他目光如刀,冷冽冰寒。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闻出了残留在楼道空气里的,他身上的味道。
司俊风好笑又好气,“送一碗醒酒汤过来。”他交代了服务生,然后一把将她抱起,回到了包厢。
……
“那个人现在在哪里?”司俊风问。
这个人打来的手,跟熊瞎子的掌一样一样的,拍得他立即失去了知觉。
“有我守着门,不让老杜去交辞职报告!”
……
穆司神这人脸皮却厚了起来,反正这些话已经敞开说了,那他也没必要再抻着,索性说个痛快。
祁雪纯转身,认出来,她就是饭桌上尖声说话的女人。
“闭嘴!”她低喝一声,便将剃胡刀往他脸上招呼。
“这是我们店里唯一没开封的饮料。”服务员送上一小坛酒,纯大米酿造,度数超50的那种。
祁雪纯的脚步微停。
不久男人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