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狠狠咬着唇,“我要见慕菁。”
“没错,”祁雪纯点头,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,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,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,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,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,打草惊蛇,引人怀疑。”
祁雪纯没说什么,焦急藏在双眼里。
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,哪里也不会去。
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你介意,那你拿去。”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他们显然在等她。
“只能这么查了,”又有人说: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,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身……还有锁骨下的某些地方,虽然被衣料包裹,但他感受过那有多柔软……
程申儿看后笑了,但笑得很冷,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?我可以提出异议吗?”
“你喜欢我吗?”她问,“喜欢到必须要跟我共度一生吗?”
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,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“为什么?”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,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,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,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“……”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,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,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