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，苏亦承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：“许奶奶怎么了？”
萧芸芸对沈越川的目光很敏感，察觉到沈越川在看她，下意识的抬起头，目光猝不及防的和沈越川的视线相撞，沈越川甚至对着她笑了笑。
第一张是苏韵锦年轻的时候，和一个男人的合照。
实际上，她想起了穆司爵第一次抱她。
苏韵锦眼眶一热，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。
实际上，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“表姐，别再说他了。”萧芸芸蔫蔫的拿起小勺和筷子，“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吃早餐。”
她舔|了舔唇，一仰头，一杯酒瞬间见底。
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突兀了，忙说：“你是不是不习惯别人给你夹东西？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习惯了被沈越川变着法子吐槽，沈越川画风突变，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，却下意识的转移话题，“话说回来，你昨天回来后真的没有什么大动作，也没感觉到伤口二次流血了？”
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太明显了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：“对了，芸芸是医生。芸芸，你留意着点越川的伤口，要是没恢复好，记得带他去你们医院处理。”
他熟悉的，不只是许佑宁充满恨意的眼神，还有她目光里充满爱意的模样。
江烨就像预料到苏韵锦会哭一样，接着说：
“好，我听你的！”
伴娘无奈的想，说了萧芸芸大概也不会懂，于是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