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就是这样，纵然他有再强大的能力，也无法改写。

苏韵锦这才记起来，她刚才说什么排队缴费的人太多了，不过是借口而已，她根本还没有去一楼的交费处。

外婆站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，可是很奇怪，她把外婆看得很清楚。

不管沈越川为什么要来，也不管他要干什么。只要他来，她就愿意见。

听见开门的动静，沈越川就猜到是萧芸芸回来了，抬起头看向门口，果然是她。

其实，怎么可能无所谓？

萧芸芸犹犹豫豫：“他……”

眼光太差？

房间内。

秦韩勾住沈越川的肩膀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这就叫报应来了！”

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，是她顺利回到康瑞城身边，还是死在枪下，无论哪种结果，以后……她都看不见穆司爵了。

萧芸芸好奇的跑到沈越川身后，从电脑屏幕上看见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窗口弹出来，还有各种凌|乱的字母乱码，她是电脑白痴，根本一个都看不懂，只能问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可是她知道，不管她做什么，刚才的她碰到康瑞城的事都抹不掉，就像她是卧底伤害了苏简安是事实，害死外婆也是事实。

萧芸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：“啊？”

而事实，许佑宁几乎可以用绿色无公害来形容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敷衍的说：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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