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，这道疤痕，应该是他留下来的。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：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？”

林知夏最后一线希望僵硬在化不开的冰层里，她凄然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对我，从来都没有什么吗？”

沈越川忍不住碰了碰萧芸芸的手，被冰凉的温度吓到了。

“对你们而言，我确实是一个危险的存在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替一个和你表姐夫敌对的人工作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
她沙哑着声音说：“表姐，我想陪着越川。”

萧芸芸径直走到沈越川的病床前，说：“你用蓝色那把牙刷，帮你拆开放在杯子里了，去刷牙吧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非常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我还想活命，不敢有这种冲动。”

“这是我们银行的东西！”林知秋忙忙出来阻拦，“你凭什么带走？”

沈越川一愣，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刚好回到公寓。

“又是许佑宁……”沈越川拉开椅子坐下来，“真不知道许佑宁的出现，对穆七来说是好还是坏。”

她动了动，意外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好像缓解了。

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，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问：“她什么时候能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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