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|持不住？

萧芸芸放下镜子，慢慢躺下来，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“你去找张医生了吧？”萧芸芸捧起沈越川关节淤青的右手，“我的会诊结果不是很好，对吗？”

许佑宁苦涩的笑了一声：“我当然后悔！如果不是去接近穆司爵，我外婆不会意外身亡，我也不会失去唯一的亲人！”

除非，他心虚。

沈越川接着说，“知夏告诉我，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，你明明没有把文件袋给她，却硬说文件袋在她手上。”

“芸芸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
既然穆司爵是带她下来吃饭的，那她就先吃饱再说。

萧芸芸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温度，她点点头：“谢谢你，Henry。”

回到康家老宅，康瑞城让人拿来医药箱，边打开边问许佑宁：“哪里受伤了。”

似乎只要一个眼神，一个动作，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。

萧芸芸无辜的看着沈越川：“我又没有做错什么，你要跟我算什么账？”

一直以来，他极力克制，努力保持理智，萧芸芸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理智的围墙，还告诉他，他根本不需要保持这种理智。

“冒昧问一句，”宋季青迟疑的问，“你父亲现在……？”

沈越川说的没错，那场车祸，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