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气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，笨蛋！ 这是高警官对程子同给出的调查结果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 “滚出去！”她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。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 想了想，她给程子同打了一个电话。

他还穿着睡袍，满脸的倦意，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。 符媛儿眼神古怪的看他一眼，不说话了。

忽然，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她从梦中惊醒。 反正也睡不着，她起身来到书房，想看看两人喝得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