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律师,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子吟不解的看着她:“我为什么不能和子同哥哥坐在一起?”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,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
于是,他们跟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,除了常见的日用品外,实在没见着什么稀奇的、丢了会令人着急的东西。
“最近我天天躺在床上,以前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遍一遍在我脑海里闪过,媛儿,我想起了好多……”
子吟不再问,而是低头抹去了泪水,接着乖巧的点头,“我回去。”
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子吟诚实的点头。
“符媛儿?”程子同叫她。
女人总是容易感性。
还能不能接上,她自己也说不准。
“不用了,子同已经回去了。”说完,爷爷挂断了电话。
“太太在码头上。”司机瞧见他神色慌张的样子,立即往码头上一指。
忽然听到子吟痛苦的闷哼一声,她本能的转身看去,只见子吟的手腕流下一道鲜血。
“先生,是你点的外卖吗?”外卖员走上前来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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