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怒红了眼,四下一看,随手抓起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便朝她打来。
这时,她的目光才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,那里还绑着厚厚的绷带。
三观坍塌了,毕竟那段时间她在回忆,她是不是做得不够好,才让牧野讨厌。
祁雪纯问道:“你怎么也进来了?”
祁雪纯神色淡然:“我什么也没做,兴许是它觉得应该对客人有礼貌,所以不再叫喊了。”
“还是雪纯贴心。”司妈将她拉到房间里,说道:“自家丈夫做生意,我的生日就不只是单纯的生日,是找个由头和朋友们联络感情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甘心。
她看准了,而且手指的灵活得益于长期的训练,否则跟人对阵时,取拿武器的速度都跟不上。
“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,祁雪纯为什么还能活着呢?”她问。
她忽然想到什么,问他:“这几天怎么没见到腾一?”
两人站着不动。
祁雪纯有点失望。
她猛扑上去抓他,不料他徒手爬墙,蹭蹭蹭几下就到了墙头。
“司总得到消息,这次投票存在猫腻,需要调查。”
“麻烦你等会儿转告他,我去他家了。”祁雪纯拜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