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
出了书房，她没有按原路返回，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奕鸣才回来。

“祁总过奖。”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
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“齐茉茉，你怎么不理这个男人？”程奕鸣冷笑，“昨天晚上你们不还海誓山盟，非他不嫁？”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
秦乐连连摇头：“那地方人杂地也脏，你别去。”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程子由白着脸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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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“已经知道分数了，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，“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……”

“耻辱啊……心思不放在正经工作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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