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还小，体力本来就很有限，再加上刚才的训练已经大量消耗了他的体力，接下来的训练对他而言变得很辛苦，完全需要靠意志力支撑。解决了陆薄言和穆司爵，许佑宁什么的，就是瓮中之鳖了，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她。

他们从来不像真正的父子那样，亲密无间，无话不谈。“没有。”苏简安皱着眉说，“但是都被吓到了。”

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，而是先打了个电话，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“很快就不难受了……”

手下又瞥了沐沐一眼：“临出门前说的。”他走到苏简安面前，看着念念，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。

今时今日的苏氏集团，早就不是母亲记忆中的样子。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沐沐对上陆薄言的视线，不知道是不是害怕，默默的躲到苏简安身后。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