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,“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,我废他一只手,你觉得过分吗?”女同户外露出
许佑宁第一次没有计较穆司爵的轻慢,抬眸直视着他:“你为什么要替我出气?”
沈越川更加愤慨了:“你们说她是不是不识好歹!”
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,车牌直接又霸气,车上没有人,穆司爵直接坐上了驾驶座。
穆司爵起身走到病床边,整个人穿越黑暗罩进暖黄的灯光中,但他身上那抹至寒的冷峻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。
威胁妈妈队长说:“我叫他们加强警戒。”
……
“等等。”民警大概是心软,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萧芸芸,“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号码?给自己手机发条短信,就说你不要手机,只要那张照片。碰上心软一点的扒手,他也许会把照片给你发过来。”
“都好意思跟你说了为什么还要骗你?”苏简安说,“那次的第二天,我就不舒服住院了,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……”
沈越川一头雾水:“哪个人?”
说完,他起身套上外套,准备去公司。
一坐下,马上就有人调侃沈越川:“沈特助,说是陆总交代了工作,不能跟我们聚餐了。原来陆总交代的工作是陪美女吃饭?”
陆薄言已经意识到什么,但不想揭穿,只说:“随你怎么处理许佑宁,但记住,她外婆不能动。”
许佑宁慵懒的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略显凌乱,却并不邋遢,就像刚刚睡醒一样,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性|感的诱|惑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现在没有,不代表将来没有。”
只有解决许佑宁这个卧底,他才能给手底下的兄弟一个交代。
苏简安又看向陆薄言,而陆薄言只有四个字:“以防万一。”如果没有的话,陆薄言为什么偏偏叫沈越川去帮萧芸芸处理事情?换成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啊!
晚上,阿光走后,许佑宁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。明知道陆薄言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但苏简安的心情还是好了起来,满足的笑着闭上眼睛,一|夜无梦。
太阳西斜的时候,沈越川跑过来,从外面敲了敲窗户:“沙滩排球,你们有没有人要打?”末了,她转身出门。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要十点了,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的迹象,朝着他挤出一抹笑:“我没事,你去上班吧。不舒服的话,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穆司爵亲手操办,许奶奶转院的事情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妥当了。
阿光之所以放心,是因为他不相信许佑宁伤得了穆司爵,更不相信穆司爵会伤害许佑宁。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,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,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。
许佑宁整理好凌乱的衣服,从包间离开。“滚!”冷冰冰的一个字,却藏着警告和杀机,令人胆寒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