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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突然想起以前，都是沈越川送她回家的。不管在哪里，不管多早多晚，沈越川总是会把她送到公寓楼下，看着她上楼才把车子开走。
她应该可以不用像防备薛兆庆那样防备阿红。
距离这么远，萧芸芸还是感觉自己被虐了一脸，走过去蔫蔫的说：“表姐，我不在这儿吃晚饭了。”
看了眼监护仪器，主治医生就已经知道希望不大了，检查了一番后，他摘下眼镜沉重的看向护士：“病人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。死亡时间：XXXX年10月12日17点44分。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沈越川站在床边，静静的看着萧芸芸，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，替她脱了鞋子，去浴室拧了个热毛巾出来替她擦了脸和手，这才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垂下眸子不说话，似乎是要逃避这个问题。
江烨那边相对简单很多，把醉得厉害的几个拖进房间让他们休息，至于醉得没那么厉害的，让他们自己找地方缓一缓。
证据摆在眼前，答案呼之欲出沈越川就是萧芸芸“素未谋面”的哥哥。
萧芸芸聪明的大脑一瞬间当机。
坚强冷静如江烨，也愣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：“到什么地步了？”
苏简安往后蹭了蹭，顺势靠进陆薄言怀里：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“芸芸，”苏韵锦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，“这一次，妈妈真的是为了你好。越川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，他只是不适合你。跟他在一起，你会受伤的。”
萧芸芸诚实的摇摇头：“我只是希望他们下手重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