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符媛儿实在看不下去了，忍不住打断，“严妍，不至于吧。”
看样子严妍和程奕鸣关系很紧张，如果严妍就此不让程奕鸣再找到，程奕鸣岂不是要怪死她了。
“……我都问清楚了，”小姨笑呵呵说道：“他爸虽然年轻时在社团里混过，但很早就出来的，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。至于司家少爷嘛，那更是没的说，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名校，接触的圈子也都是顶好的，没有一点恶习。”
“程奕鸣活不了了，我觉得他一定给严妍留了线索，”神秘人语调一狠，“让严妍也闭嘴，才能让这件事彻底了结。”
《大明第一臣》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她的确也累了，留程奕鸣一个人忙活，自己先回房睡了。
符媛儿略微低头，再抬头，已是面带微笑，“既然你决定好了，我当然支持你，走吧，我陪你选婚纱。”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
严妍不在意。
前来认领死者的家属，和死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
“我能应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