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这个……”

秘书大惊，赶紧将密封袋抓出来，打开，拿出……

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

“难道司云是蒋文……天啊！”

她瞥一眼时间，晚上九点，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
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
司俊风是江田案的受害人，如果他可以证明，美华这件事他知情且配合，那么祁雪纯的行为就能说得过去。

“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。”
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
纪露露怒吼一声，猛地扑上去将莫小沫撞倒在地，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
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。

司俊风心想，南边码头是往C市去的，途径一个海岛，海岛上似乎有一家制药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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