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
“我上去睡觉,有事去叫我。”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,苏简安叫住他,想问他胃还痛不痛,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,他挑了挑眉梢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
不一会,飞机缓缓起飞,平稳后苏简安就坐不住了,动手解开了安全带。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苏简安饶有兴味的往后看去,看见四五辆车停了下来,穿着不同高中校服的十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,一副全天下他们最拽的表情。
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
苏简安通过监控看着陈璇璇失控的样子,和闫队长说:“我出去见她。”
“你怕?”陆薄言问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啧啧,简安,难得见到你有熊猫眼啊。”叫小影的女同事朝着苏简安暧|昧地眨眼,压低声音说,“跟你们家陆大总裁说,过度伤身的哟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