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的是软底拖鞋，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。
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如果程申儿将机密泄露给美华，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！
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
等她穿好婚纱，走出试衣间，程申儿那些人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
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
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欧大脸色苍白，嘴唇发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“她的床单上有奶油，不是她偷吃是谁偷吃？”女生反问。

而司俊风也没有搭理他们，径直来到走廊深处走去。

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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