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托着下巴,扁了扁嘴,说:“我和越川不是结婚了嘛,我本来是想瞒着这件事,对外宣称越川只是我男朋友的。但是现在……全世界都知道我和越川已经结婚了……”这就是她郁闷的根源所在。
自从失明后,许佑宁的眼睛就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,依然美丽,却没有了以往的灵动和生气。
“……”
几个人聊了一会儿,苏简安借口说一会儿还有事,拉着陆薄言离开了。
阿光煞有介事的沉吟了片刻,一本正经的说,“其实,想想还是可以的。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头疼。
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以后不会再提了?”
沈越川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问:“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报到?”
穆司爵接过衣服,许佑宁刚想缩回手落跑,他就眼明手快地攥住许佑宁的手,一把将她拉过来。
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“你不是问我,打算怎么让你后悔?”穆司爵眸底的笑意更加明显了,“我的方法有很多。”
距离米娜的公寓还有三公里的时候,路况终于不那么堵了,阿光发了条语音:“我在开车,回去跟你说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:“那就这么决定了!”
过了好一会儿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指的是“不是单纯的休息,而是对她做点什么”。
许佑宁下床,走到穆司爵跟前,看着他:“是因为我吗?”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