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已经不重要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忘了买可乐爆米花!
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他问。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,声色低沉:“简安,两次我都吃亏了。”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
可推开门,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,她一愣,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,那样熟悉,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这两个人,一个A市望族江家的大少爷,一个是陆薄言的新婚妻子,都不是简单的人物,于是许多人彻夜不眠守在电脑前,那个扬言要直播肢解苏简安的账号,粉丝从0迅速涨到了数百万,而且还在不断上涨……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
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她勉强笑了笑,回过身往浴室走去,陆薄言又叫住她:“你的睡衣呢?”
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
她不甘心。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