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突然觉得头疼。
她冲过去:“林知夏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,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,挣扎许久,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,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,从头疼到脚。
“沈越川。”
师傅一头雾水:“姑娘,搬家了啊?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从这儿打车啊。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越川尽力把这个世界描述得平和美好,“每个人都这么忙,除了某些‘专业人士’,谁有时间上网盯着这种事不停的发表评论?他们就跟钟家请来攻击你的那些人一样,都是拿钱办事。”
沈越川挂了电话,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似笑而非的弧度,冷哼了一声,“你和简安腻歪的时候,比我肉麻多了,五十步何必笑一百步?”
他眯起眼睛,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:“宋季青和穆七是两个人,我们在说宋季青,不要无端扯上穆七!”
一种是丑闻式的红,成为“呕”像,人生轨迹从此七拐八拐。
萧芸芸还想说什么,来不及出声,沈越川已经压住她的唇瓣,把她所有话堵回去。
他移开目光,拒不回答萧芸芸的问题。
沈越川走进客厅,直接问:“你找我,是为了芸芸的事情?”
“再复健半个月吧。”宋季青想了想,又说,“我那儿有一瓶药酒,对你脚上的伤应该有帮助,明天拿给你。”
有些人,怎么能仅凭自己恶意的揣测,就高举起正义的大旗,肆意攻击谩骂别人?
林知夏强忍着不安走向沈越川,试图牵住他的手:“越川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