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拉开浴室的门。
这个晚上,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许佑宁不受控制的想起穆司爵漠然的表情、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,腿上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。
她担心他?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陆薄言见招拆招:“最应该向佑宁道谢的人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,赵英宏的人。”说着,穆司爵拉开车门,摸了摸许佑宁乌黑的头,柔声道,“上车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气得脸颊鼓鼓,却无从反驳,不过倒是可以反抗,反正穆司爵身上有伤,奈何不了她。
“佑宁姐!”阿光亟亟冲过来,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
陆薄言说:“我照顾你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“……”
“轰隆”
“我还不饿呢,而且”苏简安指了指处手忙脚乱的沈越川和萧芸芸,“我觉得他们需要我。”
“又没什么事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继续和司爵说你们的事情,我去找芸芸和佑宁。”
许佑宁感觉这一趟白来了,随意晃了晃包:“那谢谢,我收下了,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