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没必要恨一个自作自受的可怜人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气急暴走的背影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明明已经看不见萧芸芸了,却还是在原地站了好久才上车,回公寓。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像是失望也像是头疼:“抱歉,我们高估了你的智商。”
沈越川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
昨天晚上,她发了一个匿名短信告诉沈越川康瑞城对那块地势在必得。
虽然她想过非|礼沈越川,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啊摔!(未完待续)
看来真的不是沈越川的对手,回去修炼修炼再惹他吧。
长长的走廊上,只剩下形单影只的钟略和沈越川那帮朋友。
下班后,沈越川离开公司时已经六点半,他拨出萧芸芸的号码,电话一接通就直接说:“我们该去机场接你妈妈了,你在哪儿?”
萧芸芸“嘁”了声:“你这种人,哪里等得及带回家,勾搭上就直奔最近的酒店去了呗,还用问?”
“其实,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的身份被司爵发现了。”
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低下头,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流下眼泪。
“你要找谁帮你换药?”顿了顿,萧芸芸惊呼,“难道你可以把最新晋升成国民老公的那个男明星找过来?哎呀,如果是这样,我不仅想知道,还很想过去看着你换药呢!”
在沈越川面前,她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很傻。
说完,唐玉兰突然一阵感慨:“说起来,等两个小家伙出生,我还得去你|妈妈和薄言他爸爸说一声呢。他们……应该可以安心了。”
沈越川突然间意识到,这件事始终都要让陆薄言知道的,否则以后不好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