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只差一点就要完成计划，为此他筹谋整整一个晚上！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他跟她杠上了。
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没想到他还挺能编故事。

祁雪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俊风。虽然眼眸冰冷，但一点不妨碍他的英俊。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司云一笑：“蒋文说的，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对事情的态度。既然是商量重要的事情，首先从装扮上要隆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