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“臭小子，你先过去，下半年爸妈去看你。”

你出来，莫小沫，有种你出来！”纪露露怒吼。

空气里顿时多了一阵玫瑰香水的味道。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“我……我请人来打扫一下厨房，”祁雪纯尴尬的笑笑，“马上可以开饭了。”

“老三，你好好跟俊风说话！”祁爸责备。

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“爸，爸爸……您一定要原谅儿子，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……”

莫小沫不由浑身一怔。

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
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你介意，那你拿去。”
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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