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,决定回学校,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祁雪纯真心的不以为然,“她们误会我是保姆,我就真的是保姆了?就算是保姆,那又怎么样?”
“两年前我和阳阳就在酒吧认识了,但因为我
祁雪纯转头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既然如此,她就不客气了,“爸,妈,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?”
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,根据医生的报告,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,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。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,推给她。
其实,他的眼里泛着泪光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,”司爸反驳,“我马上报警,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?”
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,她忽然想到什么,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,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,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包厢门是开着的,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
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,总算了解事情始末。
“哎,这些人跑了,他们跑什么啊……”
这个转身,是如此的干脆,没有一丝犹豫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但也有点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