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,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改变,还不如让你在外面开开心心的玩呢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怎么样,你想明白了吗?”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接完电话,苏简安晃了晃手机,笑眯眯的说:“我真的要走。闫队来电,明天我们要去G市出差。”
“画画工具。”江少恺说,“她跟我提过,她喜欢画画,从小就想当美术家。但选专业的时候迫于家里的原因,选择了商科,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碰画笔了,不过我看得出来,她还是喜欢画画的。”
苏简安进了审讯室,闫队和小影正在整理审讯资料,她问:“你们刚刚审问的那个人,犯了什么事?”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,抬起头来,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,哽在她的喉间。
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看见的是怒气汹汹的苏洪远大步走来,一走近,他就扬起手,巴掌重重的朝着她的脸颊落下来(未完待续)
尽管忙碌了一天,眉宇间满布倦色,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。
睡眠的确是治愈的良药,可是,她睡不着。
这样一来,就更有趣了。(未完待续)
两人都洗漱好吃了早餐,洛小夕闲着找不到事情干,于是听苏亦承打电话。
“小夕,我会跟你解释为什么隐瞒你,但不是现在。现在最重要的事情……”
苏简安点点头,丢开枕头跳下床,“你不去洗澡我去了。”
她惴惴的看着他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,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同时,心脏隐隐作痛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