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刚才他也差点炸了。
但是钟略万万没有想到,沈越川敢对他下这么重的手,要知道钟家和陆薄言是有合作的,沈越川对他下重手,不仅仅是挑衅钟家那么简单,更说明陆氏并不重视钟家这个合作方。
沈越川想了想,还是拒绝了:“不用。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下班,到时候自己过去就行。”
许佑宁捂住眼睛,眼泪从她的指缝间流出来。
回到家,苏韵锦才知道苏洪远的病是一个圈套。她和一个孤儿谈恋爱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苏洪远耳里,苏洪远一直隐忍不发,为的就是暑假的时候把她骗回国。
“我想通了。”萧芸芸摊了摊手,一脸无所谓的说,“沈越川,我对你……好像不是喜欢,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。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,你帮我找回来吗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,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,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,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。”
他以为这一辈子,他都不会爱上任何人。可最后,他爱上一个别有目的的靠近他的卧底。
十几年前,他失去母亲,一度痛不欲生,那种剜心般的疼痛,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。
可就是因为这样,苏韵锦反而起疑了:“芸芸,你怎么会突然想开了?你是不是……发现了什么?”
最终,沈越川只是苦涩的扬起唇角,自言自语一般说:“她不回来了,也好。”
但那阵晕眩感就像一阵狂风,来得快去得更快,几秒钟过去后,一切又慢慢的恢复正常。
许佑宁瞪大小鹿一般的眼睛:“七哥,怎么敢劳烦你亲自动手杀我?这种事,还是交给你的手下来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垂下眸子不说话,似乎是要逃避这个问题。
想着,白色的大门已经被推开,整个办公室暴露在萧芸芸的视野内。
萧芸芸靠着桌子,心有余悸的说:“第一件事,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,时间是清晨五点多,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,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,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,后来她醒了,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!”
萧芸芸才发现沈越川这个人的神奇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