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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就像一个魔咒，一旦想起他，萧芸芸就不知道停止键在哪里，她很害怕陆薄言要跟她说的事情和沈越川有关，却又期待得到沈越川的消息。
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：“阿姨，你随便问，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。”
萧芸芸郁闷的踢了踢江边的护栏，不锈钢栏杆发出“哐”的一声，从这里蔓延到尽头，闷闷的声响似乎可以持续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，无奈的转移话题，“困了没有？我们回房间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：“不要忘了，她是医学院的高材生。”
仔细看沈越川，才发现他一脸疲态，陆薄言以为他是熬夜策划跟萧芸芸表白的事情，问：“需不需要放你半天假？”
结婚这么久，苏简安不至于跟陆薄言这么点默契都没有。
“你来帮我换？”沈越川顺水推舟的问。
沈越川调侃过他：“你该不会……废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风中凌乱，沈越川远在市中心的陆氏集团，和丁亚山庄相隔着几十公里，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干了什么？
“是的。”苏韵锦呷了口咖啡，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，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
沈越川坐在车子上，看着萧芸芸气冲冲的背影，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。
苏韵锦：“……所以呢？”
就在沈越川愁眉不展的时候，陆薄言接着说：“但是她也没答应。”
她忍了忍，还是忍不住好奇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当过多少人的师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