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咳”了一声,转移话题。
反正她看不见了,也无法深入调查,穆司爵三言两语就可以搪塞过去,让她以为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“昨天晚上很乖。”老太太十分欣慰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可是今天早上,我散尽毕生修为都搞不定他们。相宜要哭,西遇说什么都不肯喝牛奶,差点把我和刘婶愁坏了。”
在苏简安印象里,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严肃的和她说话了。
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。
两个小时后,检查室大门打开,叶落推着许佑宁出来。
“……我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痊愈。”穆司爵语气深沉,若有所指,“佑宁,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,你不能虐待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低沉而又迷人,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懵了,“这要怎么证明?难度是不是太大了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还有什么好说的?
但是重伤的话,穆司爵分分钟会露馅吧?
室内温度维持在舒适的26度,他却像被36度的太阳炙烤着一样,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苏简安出去一天,他们会四处找妈妈。
“什么?”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左腿血淋淋的米娜,半晌后蹦出两个字,“疯子!”
许佑宁就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棒。
“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