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嗯？”

祁雪纯不想说。

“有什么事？”她问，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
“我不同意这场比试！”司俊风忽然出声，“袁士是公司的大客户，合伙人，你们谁敢动他，谁承担后果。”

他们二人都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，他们懂那种感觉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想护着她？”

“早上先生吃了一块，”罗婶颇觉奇怪，又感觉好笑，“先生从来不吃甜食的，今天突然要吃，为吃这么一小块，喝了两杯黑咖啡。”

不能超过二十五岁，他，穆司神快四十的人了。

钱，车，表，女人，他是哪样都不缺。

祁雪纯慢慢睁开双眼，确定自己正躺着的，是司俊风卧室里的大床。

她忽然明白了，司俊风举办这个派对是为了混淆她的视线，借机暗中去见那个帮手。

“对啊，他像你一样，啰里八嗦，活像个老大爷。”

“恐怕他才是真正的袁士，”腾一回答，“之前我们抓的，可能是一个替身。”

“就这个袁士，”祁雪纯用手指点住这个名字，“谁先收回他的欠款，谁就算赢！”

“你知道我现在是失忆状态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以前的我对司俊风怎么想，我都想不起来了，如果你跟我多说一点，也许能帮助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
欠钱用身体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