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被他纠缠了一次。

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

“我过去找她，咱们回头聊。”季森卓放下酒杯离去。

她再度气呼呼的坐下来，当着程子同的面给助手打电话，让他过来接她。

程子同没说话，跟着她往前，看着她步子匆匆，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。

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他真的明白女朋友是什么意思？

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，是个难搞的角色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和于翎飞、于辉有关系吗？

玻璃窗上，映出程子同无奈抿唇的模样。

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，连落入视线里的，他衬衫上的纽扣，也让她觉得委屈。

当程奕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，他已经低头攫住这两片颤抖的花瓣。
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“程子同已经跟她发离婚协议书了，这些绯闻她都受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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