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高兴？” 没想到他非但不听，还比她赶来的快。
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 从他出生那一天开始，他就注定要走这样一条路。

符媛儿总觉得奇怪，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。 她看着他，目光迷茫。

“让你回答问题，没让你幸灾乐祸！”严妍轻声呵斥。 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，是啊，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
“我只相信证据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“你偷窥我的私人信息是有证据的，但你害符妈妈出车祸，我还没看到证据。” 这两杯酒里的使用量大概是平常的……五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