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累了一天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,话还没说口,他忽然站起来,拉上她就走。
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子扎至她心底最深处,而她虽然已经拿起了刀子,却如此的犹豫……
程奕鸣眸光一冷: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,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?”
“怎么可能,我要拍戏的。”
尊严是一回事,不被爱是一回事,仍然爱着,又是另外一回事吧。
她娇嗔他一眼,男人脑子里是不是净想这种事了。
虽然隔得有点远,但她仍然清晰的感觉到他眼中浮现的一丝犹疑……
“少添乱。”他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走了。
“那你刚才有没有按我说的做?”她问。
“你跟她聊着,我去外面等你。”他吩咐了一句,转身往外。
留下两个记者既尴尬又疑惑,符记者,平常并不强势的啊,这次干嘛抢着去山区跟进项目……
而一件事暂时打断她的节奏,妈妈打来电话说,她想回来了。
先生?
“爷爷生病在医院是不是?”她继续说道,“他要坚持收回,我就去医院闹,闹出洋相了让大家都知道,看爷爷还好意思把股份收回去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