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个问题,晚上你也睡床吗?”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转眼到了八点半。
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,缝了十七针,还打了破伤风疫苗。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,司爷爷先不高兴了: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?”
又有一个年轻女人来到他们身边,三个人悲伤的依偎在一起。
纪露露虽然愤怒,但她不傻,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,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来时的路上,他提醒过祁雪纯,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,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这时,她的电话突然响起,是司俊风打来的。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,是那个女的,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,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说完他大手一挥,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。
“对,我也想起来了,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他是在威胁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