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祁雪川目光瑟缩，他害怕看到司俊风的目光，但今天他不能退缩。

她问过她爸，但他不肯详说，只支支吾吾的回答，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。

片刻，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，灯光下，他红肿的眼眶，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，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。

伸手往旁边探去，被窝里尚有余热，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
她神色冰冷严肃，绝对的说到做到。

她坐着没动，“爸妈来了，正好快开饭了，坐吧。”

她哭了吗？

“闭嘴！”祁雪纯伸手抓住他的脸，“你还感觉哪里难受？”

但祁雪纯转了一圈，却没瞧见一只。

他该不会忘了吧。

“借过。”祁雪纯没空搭理她，匆匆往前。
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
跟祁雪纯讨论八卦，八卦也变得正经了。

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，万一受影响怎么办？”他只是这样说。

她的力道还有七八分，祁雪川被捏得龇牙咧嘴，“小妹，你放手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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