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愣然站在原地许久,才回过神来。 又说:“怎么,祁雪纯不理你,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?别费功夫了,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,而对你改观。”
祁雪川死了,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。 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但是,“祁雪川你什么意思,你觉得我做错了?” 这个服务员挺会给谌子心架梯子,有这种心思,在这儿当服务员显然屈才了。
见她点头,他咬牙切齿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。 “晕了。”
“你喜欢我什么?”他反问。 祁雪纯想了想,“首先不能瞒着许青如,再说了,许青如只把阿灯当成玩具吧,她顶多哀嚎两句,不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