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的助手全部赶过来了。
只是她的语气里,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“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,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,我告诉她,你们俩非常恩爱。”
“巴结同事的事慢点说,你先告诉我,子同为什么急着走?”符妈妈问。
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但其实,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这样说话的。
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,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,再偷看下去,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用了好大的力气,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。
他要离开办公室,这件事就真的没法谈了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程子同愣了愣,身体本能的跟着她往前走去,被子吟挽着的胳膊自动抽了出来。
程子同皱眉想了想,“我找一找,明天给你。”
“好啊,你就老老实实先待在家里,不要轻举妄动,时机到了,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我理解她,但我也希望她理解我。”符媛儿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。
符媛儿抿了抿唇,决定把话摊开来说:“程子同,我妈都这样了,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?”
季森卓微微一笑,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,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?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