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一番,沈越川还是拉过被子,小心翼翼的盖到萧芸芸身上,全程极力控制不碰到她。
“我车上有。等会儿,我去给你拿。”
很明显,沈越川的兴致不高,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,专心开车。
她不要用伤势来博取沈越川的陪伴,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感情。
“我的办法就是我。”许佑宁迎上穆司爵的目光,说,“你既然把我绑过来了,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我?”
康瑞城沉声蹦出一个字:“说!”
他没说错,刚起床,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,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,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“曝光他们是兄妹?”穆司爵讥讽的笑了一声,“我以为只有疯狗才乱咬人,康瑞城是被疯狗咬了?”
她也问过萧国山,为什么从不要求女儿任何事。
“我一个晚上没回去,康瑞城多半已经知道我在你手上了。”许佑宁条分缕析的说,“你可以联系康瑞城,用我做交换条件,要求他当做不知道沈越川和芸芸的事情。”
所以中午在楼上,萧芸芸要他帮忙隐瞒她的情况时,他说了句“幸好你现在要求我帮你打掩护”。
她跟穆司爵,有过最亲密的接触,也有过最激烈的争吵和决裂,可是想到即将听到他的声音,只是听到声音,她的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加速。
沈越川没有办法,只能把她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说完,萧芸芸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,慌忙摆手:“你们不要误会,我和沈越川,我们……”
沈越川是明知故问。
洗漱完,许佑宁带着小家伙下楼,发现餐桌上只有两人份的早餐,疑惑的看向阿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