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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是圆形的，他们坐下来之后，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。
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朱莉端来一杯水，“严姐喝点水吧，会舒服一点。”
他力道很大，使劲碾压，毫不留情，仿佛惩罚她似的。
程奕鸣也往这边看着，但他的眼神模糊，令人看不明白，他是不是注视着这边。
“程总的东西。”收箱子的秘书回答。
严妍被惊到了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严妍没吭声，她觉得吴瑞安和妈妈在一唱一和。
她拍戏直到晚上，收工了也不见朱莉回来。
她想推开他，却有那么一点舍不得……
里面迟迟没有回应，无人般的安静。
说完，白雨便想上车离开。
“我不会。”严妍语气坚决，“我跟他早没有关系了。”
程奕鸣站在一棵树下，距离遮阳棚有点距离。
于思睿抓着他的胳膊将他往外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