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怔了怔,不可置信:“你要我陪着你住院?”
他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:“你在哪里?”
一个小时后,酒店门外
想着,柔|软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陆薄言身上,抿着唇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他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居然还想离婚?”
沈越川缩了缩双肩:“我可不敢。”
“我还不确定。”苏简安慎重的说,“但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,再过段时间他们就很明显了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该笑还是大声笑,推了推陆薄言:“好了,你去公司吧。”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原来这就是想念。
警员一脸崩溃,病房有后门?靠,找借口能别这么敷衍能走点心吗!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苏简安突然明白过来,无关入镜的人长相,无关拍摄环境,更无关摄影师的水平,只要有爱,就能拍出这种甜死人不偿命的照片。
包括对她做出的承诺。
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,眉眼间的笑意透着一股子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