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到九点多,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,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,苏简安中午出去了,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,不回来了。
“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还需要工作?”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?跟你表白是瞎胡闹,倒追你是瞎胡闹,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!”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,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,感觉没什么精神,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。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苏简安拿出钱包打开,却发现陆薄言竟然是一脸茫然,他说:“不知道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陆薄言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洛小夕笑了笑:“当然。”
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,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:“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