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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追逐了那么多年，渴望了那么多年，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……她应该高兴，甚至兴奋的，对不对？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，你去了之后，告诉她们，录音在我手里。”
“我……当然高兴，”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晚了，你回房去睡吧，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
他浑身热气裹着沐浴露的香味，马上扑到了她的鼻子里。
符媛儿和严妍对视一眼，都觉得季森卓说的好有道理。
过了今晚，也许她将永远告别“程太太”的身份了。
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现在是晚上七点。
他转动眸光，瞅见了符媛儿后，原本迷茫的眼神泛起些许光亮。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符媛儿算是看明白了，这根本不是过生日，而是找东西来了。
“我会马上安排调查，你们等我的消息。”说完，高寒便转身离去。
“我关心她，是因为她是妹妹。”他说。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可是为什么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