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了一口气,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,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。
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,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,伤春悲秋的划算吗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,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忽然,他渐渐睁开双眼,朦胧视线里,她清澈的美目逐渐清晰。
他想来想去,对子吟这种人来说,只有警察的地盘最合适她。
“程子同,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,”她不悦的轻哼,“我答应了你的事情,怎么会说变就变呢。”
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,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,堵住股东们的嘴,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。
说完,符爷爷先一步离去。
符媛儿愣了愣,马上说道:“今希,没关系的,我……”
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,她还没有告诉妈妈,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。
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。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
符媛儿点头,“我回家了一趟,才知道别墅正挂在中介出售。”她开门见山的说。
“一个夜市还难不倒我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。
然而,她却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