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女人抬起头一脸的茫然。符媛儿笑了笑。

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，心里有些恼恨自己，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，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“你们去哪里？”程木樱问。
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休息室安静了好久，终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

符媛儿有点懵，他这意思，是让她跟他一起开会，是真的要将底价告诉她？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，程子同如果真的不在，秘书会这么费心思的阻拦？

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，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，曝光之后，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。程子同低敛浓眉，问道：“她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