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这件事很快被他的老师发现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。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
“叮~”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

白唐严肃的看着他：“李亮，现在因你故意杀人，我逮捕你。”说话的同时，他亮出了自己的警，官证。
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
更何况，她对贾小姐的做派颇有耳闻，反正不像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友好。

她躲不开他的目光，只能在他面前流泪，“你为什么非得逼我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但得想个妥当的办法……可程奕鸣比狐狸还狡猾，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她再次走进询问室，发现室内有了一些不同。

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

“申儿，”严妍来到她面前，“你是因为我才被坏人抓走的，如果你真有什么事，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……”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“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。”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，打给了祁雪纯。

严妍起身离去，返回时带着满脸疑惑。

“他说他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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