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到，他浑身一僵。

夜，已经很深。
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

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，不过就是碰了一下，她至于这么柔弱？

说着，他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，将她带走了。
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跟他？有什么可比性？”

“她这几天报社忙，没时间回来。”程子同淡声说道。

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，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，都会被他瞧见。

符媛儿勉强撇了一下嘴角，跟她碰了杯。

她这一眼，真是冷光四射，万箭齐发，得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，才能有这样的眼神！

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
“妈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他柔声说道。

监护室大门紧闭，旁边墙壁上开出了一块玻璃。

他忽然转身，走到了符媛儿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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