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有丝毫意外，顿了顿，接着问：“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？”说起来，沈越川真正担心的，并不是萧国山考验他的手段。

手术时间突然提前，多半是因为越川的情况恶化到了最危险的地步。萧芸芸看着沈越川僵硬的表情，心里的成就感顿时爆满。

她需要变得很强大，才能承受住命运的考验。“……”陆薄言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犹豫，过了好一会才摇头道，“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”

一个小小的动作，泄露了他底气不足的事实。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烟花的声音停了下去。

后来，在仿佛无止无尽的浮|沉中，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，什么“再说一遍”、“怀疑”……都是沈越川临时找的借口。这对陆薄言来说不是什么难事，他轻轻松松地答应下来，叮嘱了一句：“康瑞城一旦确定带许佑宁去哪家医院，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。所以，你要和阿金保持联系。”

“穆七知道你生病的事情后，猜到康瑞城会帮你请医生，同时他也想到，一旦让康瑞城请来的医生接近你，你的秘密就会暴露。沈越川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，但也并没有到可以任性的地步，他没有靠近那些小动物，只是在一旁远远看着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