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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怎么对待爷爷的？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，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，是吗？”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，双眼紧盯符媛儿。
但这后半句没说出来。
她讥笑道：“原来在于律师眼里，这些东西就是社会。”
符媛儿盯了她好几秒，将冲到头顶的怒气压下：“就凭你想让我辞职？”
她的心思还停留在严妍和程奕鸣的事情之中。
“程子同，喝水。”她轻声叫唤，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，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给他喂了一点水。
他别再管她，也别跟她说话了，赶紧上班去吧。
她已经迈出了这一步，不能动摇，不能彷徨。
还好她剩了一股倔强，支撑着她转过身，走回停车场，开车离去。
“妈……”符媛儿只能说：“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？”
没有一个量词能来形容，可是此时他的心，如同被人用手紧紧攥住。
“你别操心了，我知道该怎么做，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符媛儿在心中沉沉吐了一口气。
“你说来听听！”
于翎飞脸色难看：“我也希望有个人告诉我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