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司俊风没动。
以前没发现,他是这种有颜色的胚子。
后来司俊风总是回想起这个夜晚,他永远记得此刻的心情,只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,和她一直这样走下去。
“震哥,咱们要不要报警?我看对方是有备而来,而且那位小姐的伤,看似不轻啊。”
“谁想你走?”他收臂更紧,“谌子心这种女人,我推开一百次,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,但被你发现一次,她就不敢了。”
因为服务员男着西服,女穿蓬蓬袖大摆裙,比她正式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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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看着他就行。”她说。
“傅延为了赚够彩礼钱,跟人学的手上本领,女人为了劝他学好,答应跟他私奔,但相约离开的那晚,傅延临时爽约,女人被家人抓回去,被迫嫁给了后来的丈夫。”
“你是恰巧碰上吗?”司俊风冷笑,“既然担心她会受到伤害,为什么不在她上那条路之前就拦住?”
呵斥护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“以后不认识的人别放进来,我妈出了问题你负不了责。”
“我哥真是脑子抽了,你……别笑话我。”她低头轻叹。
“我不难为谌家,我给你时间,明天日落之前,离开我家。”祁雪纯起身离开。
高泽看向他,只见辛管家温和的说道,“如果想让颜家人尝尝恶果,那我们何不把她做掉。”说着,辛管家便做了一个自刎的手式。
他这句话,戳到她的痛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