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告诉你的?江少恺?”
他的皮肤比一般的男人要白,是那种很健康很男人的白,而且干净得不可思议,让人很想……亲一下。
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,只是他一直压抑着,控制着,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,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,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。
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,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,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,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。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“……”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
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
苏简安就知道洛小夕不会那么轻易认输:“话说回来,你要参加的陆氏的十周年庆典,不止是想去玩玩那么简单吧?”
擦个药为什么要回房间?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
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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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手机响了起来,电话是苏亦承打来的。
在苏简安要拐进入门走廊时,手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后面攥住,她挣扎,下一秒就被按到了墙上。